不知道我是个啥,可以理解,这个,它还不知道是个啥吗?”
这边他们都聊了一会了,那几只狍子才反应过来,露出白花花的毛屁股,跑了起来。
楚南星愣了一下,说道,“要不别吃了吧?这么傻,再给它们吃绝户了……”
徐彰说道,“没看出来啊,你还有这爱心呢?”
楚南星哼了一声,“你没看出来的事可多了。”
……
傍晚,楚南星又一次单独外出狩猎。
徐彰问其他人,“你们老大天天单独外出,你们就不担心?”
光头说道,“我们老大那能叫单独外出?那几个宠物可比大多数人厉害多了!”
徐彰想想也是,“我就是不太明白,这女的咋这么能打,一天不出去打点啥,就浑身难受。”
而他们所谈论的人,此刻正端坐在空间里,龇牙咧嘴的炼骨呢。
楚南星觉得,如果此刻评选全世界最丑陋的女人,她一定名列前茅——疼的脸都要变形了。
别人都以为剧痛是那种忍了足够的时间,就能慢慢习惯的东西。
实际上,到了这种级别的疼痛,没人能习惯的了——斯德哥尔摩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