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角度解读这句话,反而是自己递了梯子给对方律师上。
彭庆喜嗤笑,“扯蛋吧你,你说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呀,再说了,协助组织卖淫罪的行为人实施的是组织卖淫罪的帮助行为。”
彭庆喜这段话足足背了三四天,张媚说过了,只要有这段话就足够定陈大丫的罪了。
“所谓组织卖淫罪的帮助行为是指在多人共同实施组织卖淫犯罪活动中,为实行犯顺利地实行犯罪创造条件的行为,比如为组织卖淫犯罪行为人充当打手、保镖、管账人员等等,在警察的证据里,陈大丫就是看管人且管账的,她收的钱就比前几个月多许多,如果不是她管理的原因,怎么可能她接手一个月她们卖淫的业绩就猛涨呢。”
彭庆喜停顿了一下,满意地看着陈大丫明显绝望的神情,“综上所述,陈大丫不只收账,还强迫这两位女子多接客了。”
陈大丫绝望地哭了,她哪里知道为什么她收钱的这个月会比前几个月都多呢?
发廊的地方不远有一家银行,陈大丫每天收银后,第二天都去存到银行账户里,所以每一笔都有单据可查。
黄一曦冷下脸,“我从不扯蛋,我上述所说的都是事实,并非半句虚假。请法官提醒公诉人注意他的言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