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他的工作性质根本不适合整天干那么高强度的事。
时至今日,他都认为二叔的死是他们一家人害的,每个人都有份,如果不是他们一家人象水蛭一样,心安理得地享受二叔的奉献,二叔也不用一直出差,也不会在妹妹高考期间为了赶回来出了车祸。
黄一曦看着黄一鸣内疚自责的眼神,轻轻地握着他的手,她相信这个大哥,她读大学时,大哥每次回来都拿钱给她,看到她不要钱就买了许多东西,还花很多时间给她查资料,这些东西都做不了假,而且她爸爸就那点遗产,她不相信黄一鸣一个处级干部,眼皮子那么浅。
而且黄一鸣真的要,她愿意给,可是李玉珍嘛,她一毛钱都不会给。
李玉珍撇了撇嘴,“得,当官两个口,怎么说都有理,会说话的人就是占便宜,象我们这种实诚说话就是不讨喜。”
黄一电觉得很丢脸,他虽然没有黄一鸣感受那么深刻,可是他高中时偏科,文科还好理科不行,数学经常不及格,要不是二叔当机立断,让他去学美术,参加艺术考试,他也不会有今天。
记得当时美术培训要一大笔钱,白水州那时还没有专门的应对高考的美术培训,二叔借了一笔钱,送他去临安学了一年,听说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