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有数,不需要再看其他证据,不过为了确定和知道舆论导向,他吩咐龚海。
要是往常龚海心里早就了,就一个点开评论的动作你自己都不做,还得吩咐我,不过现在他顾不上这些,要知道,如果有事的话,李清清是经办人,他就是直接责任领导,而李台长最多是领导责任,因此他赶紧依言点开。
评论置顶的则是拆迁的公告和规划的图纸。
“这个黄一曦倒是胆大,竟然敢将公告和规划置顶。”
李台长“哼”的一声,毛头小伙子小姑娘呀,还未吃过亏,无知无畏呀。
“那当然,她要是胆子不够大,也就不会接这个案件了。”
龚海深以为然,“我可是听说了,鹧鸪村的拆迁案件,一开始他们村里的人请的并不是他们这几个没有名气的律师,而是白水州那些知名律师,可是没有一个律师敢接。”
在黄一曦没有参加律师辩论赛之前,白水州人几个人听说过她,也就是谢永辰的遗产案件她有露一下脸,不过谁能记住她。
“你和商律师是大学同学,是不是他认为是海龟有背景,所以接下来?”
龚海摇摇头,“我认为这事应该还是和黄一曦有关,我那个大学同学出身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