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的时候,他好似松了一口气的挑了下眉毛,嘴脸上扬,一下子看清了手中的医术上的字。
当我在下楼的时候,苏未和李文都不在,就剩下礼酉坐在沙发上拿着一本医学的书籍很认真的看着。
为什么说很,因为我下楼他头都不抬下。于是我没指望他能回复,顺口的问了声:“他们去哪儿了?”
“李文说有事拉着未出去了。”
我有些惊讶他会回我,但我觉得他也是一个危险人物,于是准备去厨房找点吃的,毕竟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可就在这时,我放在客厅桌上的手机响了。我走了过去,一个陌生的号码,我想按掉,可又想上海的,估计是认识的,于是又接了。
“喂!”
“睡醒了?”
我怀疑对方是不是打错电话了,皱起眉头问:“你是?”
“我是蓝尘,不会酒醒了就忘了我吧?”
“蓝……尘。”我看了一眼突然看向我的礼酉,吓了一跳,忙尴尬的朝他笑了一下,准备离开沙发这边去接听电话。
我走到了厨房这边,才继续对蓝尘说:“没有。昨天,谢谢你啊!”
“没关系。你,家里有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