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摸见我坚持,蓝尘就放下保温盒,再次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为我盖好被子,一副好丈夫的模样。
让我不由的觉得别扭。“你怎么会来意大利?”
“想来,就来了。孩子的父亲通知了吗?”
我不说话。
蓝尘也沉默的看着我继续说:“孩子的父亲知道这个孩子吗?抱歉,我是不是不该问。”
“没事。他不知道。我只是舍不得打掉,就生了吧!”说完,我的心里就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我竟然跟一个曾经的未婚夫谈论着我孩子的事。
蓝尘笑了笑,没再说话。我也找不到话题跟他说,索性就闭上了双眼,让自行离开。
却不想他没有走,直到我再次醒来,他都是安静的坐在我的旁边,见我醒来,就是对我笑。
“饿了么?”说着从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新的保温盒里拿出美食喂我吃。
我也没有拒绝。
就这样,在医院躺了一个礼拜,孩子是小小在照顾,我是蓝尘在照顾。
直到出院的时候,我还是没能习惯蓝尘的帮忙,但行为上却一直没有拒绝,老实说,有点无耻。
蓝尘说我住的宿舍环境他去看了,不大适合坐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