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往旁边一放,坐在一边凸起的大石头上,从身上掏出那块坚如铁石的饼子,用手使劲扯下一块塞进嘴里。
这口感差劲的很,嚼了半天都难以下咽,嘴里干得厉害,嚼到最后只能一闭眼一伸脖子咽了下去,扎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想想自己从小娇生惯养,何曾受过这样的苦,这么多天不曾思考也不想思考的问题,就在这一刻迸发了出来。自己到底碍了他什么事,竟然用这种方式让自己消失?爱有多深恨就有多强!多么俗套的想法,多么可笑,可自己只能无语问苍天。
嘴巴里又干又涩,于是走下一个台阶,弯腰捧水,却被腰间别的东西咯了一下。就这片刻的停顿,水眼看就要流光了,赶紧喝了一口。
甩了甩手,伸手把那个茶盅拿了出来,端详了一下,黑黢黢的,实在没有什么特别的。于是拿起来放在水里洗了洗,舀了一盏就往嘴里灌,我不由一震,这水的味道和刚才不同,甘甜清凉,比前世处理过的水都要软。
在烈阳下仔细端详起来,这茶盅黑中带着暗红,盅底隐约有两个字,用手搓了搓,有凹凸之感。仔细看了半晌,寻找各种角度,才终于确定是‘风羲’两字。这是谁,历史上有这人吗?
想了半天没有头绪,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