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这个都不懂,这叫夺舍,你师父没给你说过吗?你的存在就是为我准备的!”
一个女人的声音,又尖锐又刺耳,我实在不能理解,这样说话不累吗?
“夺舍?你是说师父留下我就是为你准备的?我不信!”
嘴里说着不信,可是感觉心慢慢在滴血,紧抿的双唇已经出卖了我的情绪。
“你爱信不信?总之今天我就是来夺舍的,你不也做过一回,你也并不无辜!哈哈哈...”
说完就是一连串尖锐刺耳的笑声,而我听到这里竟也一阵语塞。
“师父决不会这样对我,他再哪儿,为什么不见他的踪影?你又是谁?是怎么进入我的经脉里的?”
一连两问,心已经不如开始那般淡定了!且一点点在瓦解中。
“师父?他不会再见你了!至于我,不用找了,你用心感受一样,你就会发现我的存在!我的衣服漂亮吗?”
话音一落,又是一声刺耳的尖叫声,仿佛能刺穿耳膜。
“你是那山洞里的前辈?怎么感觉不像?”我的心渐渐沉入谷底,这家伙真是阴魂不散,怎么会随着衣服跟了过来。
要是早知如此,就是穿着布条,也决不碰这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