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一肚子的气，陈建琴的身份证往窗口外一放，“就剩九点多钟最后那一趟了，爱买不买。”
陈建琴身后排着一长列队，她堵在窗口，不说买也不说不买。
“你到底买不买？不买站一边让别人先买行不行？”后面排队的人就开始催，不买票也别堵在这里挡着别人买。
陈建琴骂骂咧咧的，站在一旁打电话。
没有想那么多，直接给代玉打了过去，关机，才想起来人有可能在飞机上。
“这个砍脑壳的，也不等我过去了再走……”
陈建琴拿着手机骂了一通，惹得旁边的人频频侧目。
这女人不会是有神经病吧，一个人都能自己在那儿骂人骂起来。
陈萌接到陈建琴电话的时候，睡得朦朦胧胧。
“姑姑，你说话能不能小声点？”
昨天晚上上夜班，宿舍里还有另外一个跟她一起上夜班的，陈建琴说话大声，没有开免提，跟开了免提似的。
陈萌的同事好像被吵醒了，翻了一个身，被子往上一拉，把整个头盖了进去。
“姑姑，到底什么事？”陈萌拿着手机下床往宿舍外面去。
“就是代玉那个砍脑壳的，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