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佩那外婆,三天两头经常找点事情出来,在管一平这里都习以为常了。
一点没有放在心上。
就在管一平电话要拨出去的时候,陈文清哗的一下站了起来,一脸铁青,把椅子往旁边一拉,提了包就要走。
本来还想陪着儿子吃两口的,还吃什么吃,吃不进去。
“你这是要上哪里去啊?”
“管一平你就跟我装!”丢下这么句话,陈文清出了饭店。
管一平还来气呢,桌子上就管佩一个人,那火气对着管佩就去了,“你是不是又说什么话惹你妈生气了,你都奔三的人了,一天天的,怎么就没个落头呢?”
管佩:“........”他这坐下话都还没说呢,躺枪了。
管一平这电话肯定也不能打了,饭最后也没吃,一桌子的菜全部打包带回去。
陈文清在前面走,父子两个提着打包盒走后面,不紧不慢的跟着,隔着距离一点距离,看着前面那个走路摇摇晃晃的,跟喝酒似的。
正是中午的时候,烈日当空,洒下来的光都是明晃晃的白,一点风都没有,都在大马路上就跟蒸桑拿一样。
陈文清心口闷得不行,汗水往额头上不要钱的冒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