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小角色可以碰触?”
熳菁不以为意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充满了不屑的味道。
“它之前不还可以跨越空间探来一只手臂嘛?那样也不行?”我诧异道。
“当然不行!妖皇即使不在了,噬血之狂也已重生,可是曾经作为它的佩剑,自有尊严在此!”
“妖祖曾经的侍剑童子身份,决定了它只能顶礼膜拜地将噬血之狂请回去,而这也还是要在它先收服剑灵的情况下才可以,毕竟噬血之狂剑灵已换成姐姐我!”
“若像先前那般单单探来一只手臂,连面都不露就想办到,那根本是对妖皇的大不敬!”
“我有一种预感,噬血之狂上至今还加持着某种我所不熟悉的力量,很可能就是它曾经对妖皇的誓言之力!”
“大不敬一旦产生,誓言立刻奏效,只怕它顷刻间就会粉身碎骨、形神俱灭,永世不得超生!”
熳菁煞有其事地说了好多,仿佛真有这么一回事一样,可我偏偏又无法去求证,不然真有让妖祖不小心踩到这个誓言陷阱的想法。
但是,对面妖祖的举动,却似乎开始佐证熳菁说法的正确性。
只见随着它的吼声响起,本已映衬在血色天幕下、轮廓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