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条正绑在上面。
萧隐立刻将纸条取下,展开。
赫然是一行小字,笔锋凌厉却带一丝仓促之意。
“带上匣子,速至县衙!”
萧隐立时双眉一皱地自语道:“夫子已经很久没有这般着急地唤我了,莫非此刻县衙有要事?”
不及细想,萧隐一拍雪白大鹰的脑袋道:“回去告诉夫子,我马上就到。”
雪白大鹰微一点头,随后有些不舍地在萧隐胸口蹭了两蹭,然后双翅一振,凌空飞去。
停尸大厅内,萧隐快步来到停尸台旁,迅速拿起一个黑色长匣,背在身后。
身形一晃,萧隐飞出大厅门口,随后几个纵落,整个人便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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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将至,夜已更深,漫天星光慵懒地洒下,给太平县的屋瓦梁拱披上了一层银霜,静夜如思,原是极好的夜色,寻常人家已早已熟睡,然而范宣此刻却是睡意全无,且面色有些难看地站在县衙大堂。
作为一县之父母官,范宣原本对突然破屋而入,将自己从暖床上强行拉起来这件事,感到极为惊怒交加。然而,还未等其发作之时,一块七寸见方的金色令牌便出现在了眼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