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发了脾气,我也承认,我这个人有时候的确很混蛋,可是这并不代表我不懂得大是大非。裴老大是个好人,也是个好官,我打心眼佩服他,怎会去害他!”
陈成的语气变得更加强硬起来:“裴司宰身子骨一直很硬朗,从来就没有发病过,当检查出暴毙而死的结果,我心里一直很不踏实。如今再来看,一定是你用什么鬼伎俩害死了他。来人,把刘产给押往案察司大牢,听候发落!”
随着陈成挥了挥手,两名案察使一左一右架住了刘产的胳膊,把他带出裴府。
而那刘产不断大喊冤枉,直至声音完全消失。
与袁宏告辞后,陈成也走出裴府。
裴府再次陷入了沉寂,而此时夕阳已挂上山梢。
走进裴昭的卧室,袁宏仔细查看了一遍。他发现房间的前后两面各开有一扇窗子,不过都已被钉上了粗木条。木条之间的空隙并不大,仅能容纳一只拳头通过。
收住脚步,他忽然发现屋子静得出奇,就连一只蛐蛐叫也没有。低下头去,那些棕红色的木地板似发出淡淡的清香,直扑他的鼻孔。看得出来,这些木地板都是前不久才新换的。
忽然,地板上有一个不太显眼的坑印映入他的眼帘。仔细一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