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福打成这样。我们还有感情可说?”
瞧这赖家福鼻青脸肿的,受伤不轻啊。
苏李氏摆出脸来,她也不是好欺负啊,直接问小儿赖家福,“你为何要与苏重打架?”
“是他先打的我。苏山抱我腰,苏重用拳头打脸。不信你回去问他们去。居然打同窗,真是没教养的狗东西。”
“呸,闭上你的狗嘴。小小年纪,学大人说脏话。跟着先生学,也不能改你的市井之气?”
苏李氏鄙视赖家福,“苏重自小懂事,不主动惹人。你如果没做错什么,苏重、苏山绝不会打你。”
儿子受到攻击,向她寻求安慰。赖家娘子炸起,似那护鸡仔的凶母鸡,汹汹对苏李氏,“两个欺负一个,不要你赔医药钱,就很给脸面了。你居然敢推卸,说我儿子错了。”
“你家很了不得,你家很懂事是吧。今日起两文钱一担水,给钱就来挑水,没钱滚蛋。”赖家娘子急叫跑去,踢翻苏李氏的水桶,满满两桶水倒落在地。
弄湿了青石板砖,也弄出了一片水洼。赖家娘子还踢着水桶往外去,“滚蛋,统统滚蛋。”
苏李氏两手,大力推开赖家娘子,“泼妇,踢坏了我水桶,要你赔一担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