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账房先生见着了掌柜的,迎上前低声耳语。
刘墉点了点头,看向五六岁的小娃娃。这小娃娃来此繁杂的地方,不好奇也不害怕,这份定力可赞。
“带我去看看生草乌。”
“请随我来。”她带刘墉外出看药材。
生草乌还沾着水滴,像是刚受过水的冲洗。五个箩筐的生草乌,确实不少。
刘墉先看其根茎,再看乌头,随后掰断根茎查看液汁,“也算不上一等。”
他看向苏灵雨说:“你这乌头很奇怪,外表的褶子看上去,不像是一年的。看了里边的药力,又一年有余。你是何许人?家中长辈是做什么的?”
“这乌头长于我山上,春时种木棉树,顺道给过它们浇粪肥。我爹是苏承启,我二哥是举人苏山。
不日前地动,家中房屋倒塌,娘亲被横条刮伤,至今养伤于床。哥哥们带着乡亲,重建家园,爹外出未归,便由我带着乌头卖与你。”
刘墉点头,无论苏承启,还是苏重苏山他都认识。苏承启为人好义,热心助人。苏山又是少年举人,苏重更是他孙子同窗,这户人家他无一不认识。
刘墉将手中生草乌放下,“你家想怎么卖?”刘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