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你举人老爷,打人伤人不受罚。我这贱命就不劳你们的手。半月前与苏三儿有约定,她叫我今日来取酒,这不是应约而来嘛。”
“知你要甚,你且与我来。”苏重放下毛笔,转出房门。
李癞子趿鞋上前,外人都说苏家长子好说话,苏家举人不好亲近。他放大胆上前,小声询问:“听闻你家要雇人收割稻谷,你看我如何?”
对上苏重的怀疑,李癞子抬抬手彰显自己的强壮,“我虽瘦弱,但力气不小。”
“你力气不小,但你好吃懒做。不在雇佣行当中。”苏重直接拒绝他。将备好的药酒与他,说道:“早晚各喝一口,这是两个月的量。”
李癞子得了酒葫芦,也不急着家,苏家杀鸡宰鸭了,等人要造大餐。可不能走,今日定要在苏家赖上一口吃的。
太阳刚刚爬上头顶,苏灵雨被热醒,摇着大葵扇爬下摇椅,迷糊间被喂了口水。张着嘴巴想再喝口,“咕咚”喝下一大口。
吃进嘴里方知味,这那是凉开水,这是她酿的高粱酒啊!咕咚的一个吞咽,她将酒咽了下去。
未经过蒸馏的酒,不够白酒好喝。她犹记得茅台、五粮液的气味,可惜此味成追忆,再也难寻!
上午乡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