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址就留给仆人住。
山道平缓,水牛走起来方便,她坐着也安稳。山道两侧被撒上菊花种子,春天播下种子,夏季细心照顾,到了秋分菊花五彩缤纷。
闲情逸致的人看了,漫步欣赏;奔波劳碌的人,只叹一声美。
马儿声传来,仆人阿贵骑马而下,见着了三小姐只说声:“老爷命我去请吴大夫。”
说着从苏灵雨身边闪过。
急忙去请大夫,是谁受伤了?大萝卜吗?
孙将军管辖这一带之后,山匪少了许多,半夜打劫的也不多见。路上遇到了什么?
苏灵雨赶回家去,进大院没见有人,到左厢房去,见人声影动。听到了大萝卜的声音,吊起的心放了下去。
跨进门房,边走边问道:“是谁受伤了?”
“一个老头子。”木棉说。
苏张氏轻拍木棉脑袋,让她别乱说话。
仆人让了位置给她,苏灵雨得以靠近,最先看的是床上的病者。确实如木棉所说,是个老头。
这老头瘦削,老人斑爬上脸颊,说他鸡皮鹤发不足为过。只是他手无二两肉,气息微弱,当属那将死之人。
“先喂些温水进去,切些大补丸来泡水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