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爹,你……”
沈浪打断苏重话语,抢话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驷马难追。”
“哈哈哈,好,爽快。来苏大哥,我敬你一杯。”沈浪抱起酒坛倒酒。
事已至此,苏重说再多也无用,到嘴边的话只能咽下去。
次日苏承启酒醒,方知捅下大窟窿,连连趿鞋寻三儿。三儿正在仆人煮豆角,将煮好的豆角捞起,晒干留着冬天吃。
“昨晚的事你觉得怎么样?”
苏灵雨继续干活:“昨晚什么事?”
“拜师学艺的事啊。”
“有这事吗?”苏灵雨不认。
“三儿啊,这次是爹错了,爹没有问过你就胡乱答应。”苏承启放低身子,“这事是当着院长说的,院长可是名满天下的大儒。这关乎你哥哥的声誉,你你……”
在三儿的视线中,苏承启不敢说下去。
苏灵雨转头去整理豆角,“你看我是吃苦的人吗?既然你答应了,你去当徒弟好了。”
沈浪醒来,出门与苏灵雨说:“院长是我拜把兄弟的爹,算是我半个爹,如果你成了我弟子,我让爹收你哥哥当入室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