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场上早就聚集了好些村民,他们是被苏家请来帮忙脱谷粒的。李丹一家也来了。
在很长一段农耕文明里,稻谷脱粒靠手,谷粒脱壳靠舂。为了给稻谷脱粒,苏家是全家出动。院长沈明除外。
将大油料布掀开,露出稻穗堆。大家伙拿起板凳,坐在稻穗堆边,拿起一把稻穗摔摔打打,揉揉搓搓,将谷粒脱离穗子。
李家的女娃娃与苏灵雨聚在一起,边说边笑。李小五跟木棉有说不完的话,以及吃不完的零嘴儿。
李盈将一把弄完的稻穗,放置一边,“你上次荷包绣好了?”
“嗯。”李盈心不在焉。
她边用脚踩稻穗,边问李盈,“你怎么了?”
“可有人上你家说亲?”
“可多了。你是知道的,我家都是蚕宝宝,不仅金贵还香喷喷。从大到小都没定亲,天天有媒婆登门。给小五说亲的都有。”
她是不想嫁的,没有她的同意,家里人也不敢给她定亲,她不担心自己。反倒担心身边的小友。盲婚哑嫁中,容易遇人不淑。
“你家有看中的人了?”
李盈微微地点了点头。
“见过他吗?跟他说过话吗?了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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