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费了。”
“大郎好悟性,可得保持下去,教导子孙,勤俭持家。”
听三儿这一说,他想起昨夜的床事。头回入洞房,猴急寻错了洞,折腾了一番才知错了,再从头来过。
过程虽曲折,但滋味很不错。
苏重耳红面热,埋头收绸子,不好意思说话。
见大郎低头羞涩,耳根红红,就知道他想别处去了。
苏灵雨耍着木剑,往山上走,留下言语:“我会提前回来的。”
为了不新人磕头捧茶,她没有到山顶去,在半山腰处与王景行对练几招。
她以成人的毅力去练武,虽有大半年,但还是比不上基础扎实的隔壁小王。
两人过招二十来下,苏灵雨停下招式,气喘吁吁。
王景行收敛起息,收起宝剑,“你给我下了个套。”
“嗯?”
“你练武不到一年,何来内劲?拿上剑,你虽剑法熟稔,但对练生疏,力道不足。上一次在山顶你滴水穿树,是你事先安排的吧。”
隔壁小王,你好聪明啊!
“哈哈,被你知道了。”
“一个外来人,每日定时上山,一个人练武,从左到右占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