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的日子,都由边澄来决定吧!”
时金略有遗憾,但还是大度的表示理解:“今天的确不是个好日子,无论你们何时举办婚礼,父亲都愿意当你们的证婚人,希望你们能百年好合,永远心心相印!”
时函脸上终于露出了一点笑容,低声说了句:“谢谢,我们一定会的!”
边澄很想吼他,少年,你的信心是不是太饱满了一点?
当然,她只是在心里大叫,没有真的喊出来。
时金旁边站着的议长和秃鹰脸色很难看。
说好的一辈子的战友,你现在临阵倒戈了,你们是父子,自然可以一笑泯恩仇,但我们要怎么办呢?
如果被时函惦记上,以后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然后时金才不管他们的内心活动,他招招手,五个高脚酒杯就出现在议长手中的托盘里。
那托盘原本是放纳尼亚跟时函婚戒的。
现在那对斥巨资打造的婚戒已经不知道所踪,这让议长看上去很像是服务小弟。
他的脸色更黑了。
作为帝国的最高级别的指挥官之一,敢这么使唤他的也只有眼前这对父子。
时金说:“这是我在东非大裂谷时空裂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