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敢说赔。
“等什么明天啊,你既有钱,现在就赔了我吧,500钱一个子儿都不能少。”
“我没钱,明天陪你几个碗碟就是。”琉璃不愿在这大冷的天和她在外面多费口舌,说完这句话拉着珊瑚转头便要回屋。
张氏已认定了琉璃身上有钱,否则怎会有如此底气,跟自己说话都变得不一样了,见她要走,几步上前便扯住了琉璃的袖子:“不准走,今儿个你不把钱拿出来,休想进进屋。”
太阳穴一抽一抽的疼,两人本就穿的薄,琉璃给冻得身子不住打颤,她用力甩了下胳膊,奈何这具身体太过瘦小,又大病初愈虚弱的很,这一下竟是没挣开。
张氏拉住琉璃,便开始在她身上上下摸索,翻袖口掏胸襟,就差把她衣服扯下来了。
琉璃一个现代人的灵魂,哪受的了别人这样上下其手,跟搜身似的。
“你干什么,放开我。”她使劲挣扎,可力量差距实在悬殊,完全不是对手:“你放开我,你……”
“不许欺负我二姐!”突然,堂屋门口一个身影小炮弹似的冲了出来,逮着张氏的胳膊狠狠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