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山自半月前去镇上帮工至今未归,表兄王春旺也不知野去哪了,她不信张氏在这种情况下还敢硬来。
“舅母难道也想尝尝脑袋开瓢的滋味?”琉璃硬生生的道。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
张氏虎着脸瞪了琉璃一会,终是不敢冒险,怨毒的眼神恶狠狠的剜了琉璃一眼,转身离开。
待张氏进了屋,琉璃才脱力似的放下扁担,忍着越来越明显的头疼,拉了琥子和珊瑚进了自己住的破厢房。
“快,快暖暖。”琉璃给两个小的哈气搓手,生怕他们小小年纪叫冻坏了。
“琥子,咱家里原来的房子还在吗?”琉璃问,自家弟弟人虽小,却是个聪明懂事的,记性也好。
“嗯……”,琥子想了会,答道,“新房子没有了,就剩以前的破房子。”
“还有新房子?”这她倒是不知。
“嗯。”琥子很肯定的点点头“二姐你又忘记了?”
“是啊”,琉璃还用一直以来的理由,“二姐伤到了头,很多事情都记不清了,琥子你给姐说,咱家新房子去哪了?”
“爹爹送给舅舅,舅舅又送给别人了。”琥子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