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的卵开始孵化,未成熟的卵便破裂化成脓水。安及罗德强忍着恶心的感觉继续解剖着。
“我不想死,这一切都是诸葛薰做的!我不想死!”虽然肚子被剖开,但亨利还能正常的说着话。
外面通过监控看着这一切的普德瞬也不瞬的紧盯着被解剖的自己的儿子。‘你现在的经受的一切,将来我都会让那个幕后十倍、百倍的来偿还!一定!’
罗德将分离出来比较完整的卵及已经孵化的白蛉装到玻璃瓶内准备进一步的研究。安则继续解剖着亨利。“为什么亨利这样了还死不了?”安问诸葛薰。
“亨利早已经死了,现在他所做的一切都是被寄生的白蛉所操控的,所以感觉不到疼,但白蛉能感知到危机,所以才会挣扎。记得我第一次带回那个白蛉幼虫的时候,亨利不是离开去洗手间了嘛,其实他是躲出去避免与自己的幼虫距离太近,这样幼虫就会死,让人怀疑之后会威胁到它的生存。而且管理处这边也没有感染,也是害怕自己的存在被暴露。”诸葛薰谨慎的控制着结界害怕让‘母体’逃出去。如果自己的猜的没错,在那个‘母体’上应该能发现‘他’的踪迹。
“找到了!”当打开亨利头盖骨的时候,在大脑的皮层上安静的趴着一只长约十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