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担心你闷得紧。”。
这把匕首在那日为她挡了邬聿政的全力一击之后便有了裂痕,黑凤实在心疼,又继续擦了半晌,才终于擦完。而邬聿政,也甚有耐心的等着她的回答。
收好匕首和佩剑,黑凤才抬头看他,看得邬聿政心头一颤。她的眼睛就像是破城那日第一次四目相对,干净澄澈,坚定中又似有千千万万说不清的苦楚。
“我知道五日也好,十日也好,侯爷都能等得,因为侯爷知道我与你,不过是笼中之鸟,尽在鼓掌间,我最后的决定根本不甚重要。是以,我要侯爷等我五日,不过是意气之言,给自己个台阶下罢了!”。
她笑容苦涩,给她五日,原以为又要闹得什么花样,现下她说得如此直白无奈,邬聿政也忍不住跟着纠紧眉头,:“将军这话从何说起,你足智多谋,怎会是我笼中之鸟?”。
黑凤笔直的对上他的目光:“侯爷从没头到尾根本想过放我离京,难道不是吗?我猜当初侯爷确实并没想过要置我于死地,因为你知道我在朝中、军中威望很高,且当日我是降臣,是以你不愿杀我,免得招致众怒,民心不稳。新帝登基需要一些忠心的旧势力来为他巩固江山,邬聿赢荒淫无道,我手握兵权却从未有谋反之举,便是你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