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便迁怒于别人,吓着了两个姑娘,于是尽量使自己看着和颜悦色,道:“你们起来吧,我心情不好,说话粗鲁了点,并没有责怪的意思,不要动不动就跪,在我这里不兴这些,我好不容易求来了一个神医,过些日子他游历归来,便能为你们解了身上的毒药,我可不想神医还没到,你们便先把自己跪出个好歹。”
二人闻言,今后不用再受那毒药侵蚀,日日疼痛,感恩的涕泪横流:“谢主子,我们不会什么诗书,也不会说什么好词,只愿一生都能陪在主子身边,当牛做马报答恩德。”
黑凤眼见二人又跪下,头更痛了,烦躁道:“当牛做马大可不必,快去烧水吧。”
水雾氤氲,黑凤将头靠在筒边,一边拼命告诫自己,邬聿政此人与自己根本没有分毫可能,一边又终究还是忍不住脸红的嘟哝:“这狗嘴巴,真的亲了我吗?到底亲了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