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深知林文辉为人,对自己一直真诚相待,此时他低头道歉,想来自己定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便随着他低头道:“是是是,文辉说的是,我一向直来直往惯了,侯爷千万莫怪。”
闻言,林文辉暗暗咬牙,以前二人官职低,他如何说话倒都无妨,如今一看,当真是需要好好教他一番,否则真是帮他都白帮……邬聿政目光淡淡扫在钟朗身上,钟朗浑身一抖,只听邬聿政的声音在头顶冰冷的响起:“哦?你素来说话直来直往?那就是说方才你认为朝堂之上须有黑凤在得话,是真心了?”
钟朗心头又颤了两颤,林文辉说他榆木脑袋当真是所言不虚,此时他终于知道为何黑凤一直不上朝的原因,病因何起,无外乎一个安国侯。此时他说回答是便惹怒了邬聿政,若说不是,岂不是当面撒谎,好在林文辉是个头脑灵光的,见他不知如何回答,便替他解围道:“侯爷莫要多心,只是近几日罪犯邬聿赢重新发配一事引起诸多牵连,朝臣们商议,该接皇上母妃遗骨回皇陵与先皇同葬才是,然最了解先皇的莫过于先皇心腹黑凤了,这样看来,合葬之事,当有她回朝商议。”
说完,钟朗向他投去了一道感激的目光,林文辉却不禁在心里捏了一把汗,这样的话原是准备留给别的朝臣说与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