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不必回头,他知道身后战马的主人便是黑凤,往日只要想着主人是谁,这样的马蹄声都叫他觉得悦耳。往后也会是如此,他朝挥挥手,身后那个跑丢了鞋子,光着脚丫的小人儿便屁颠儿屁颠儿的走上前来,邬聿政并未看她,而是看着邬聿赢,可说出来的话确实分明在问黑凤:“你说,冤枉我母妃私通之事可是你策划的!”
黑凤坚定的回答:“并非是我,那时我还未出世!”
邬聿政又问:“发配我们母子三人去边疆,可是你的主意?”
黑风摇头:“不曾,那只是先帝为保护你们的权宜之策!”
邬聿政回头:“我们在边疆,吃苦受罪,先帝派来保护的人马,可是你除去的?”
黑凤迎上他的目光:“怎会是我?那些人手都是我门暗卫营的弟兄!”
邬聿政捧起她的脸:“那你究竟为何瞒我?”。
黑凤低头,眼泪汪汪:“开始我怕你知道了便不会许我自由,后来又怕你知道了不会留我的弟兄,虽不是我,终究是冷氏旁人,说到底,也许是我早就喜欢你,怕你不再要我!”
邬聿政莞尔一笑,声音温柔而诱惑:“你告诉我,当真是为了报恩吗?若我现在还你自由,你可会逍遥江湖,离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