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阿灰的鬃毛,一边感慨的问道。
阿灰不知道有没有听懂,但她的头颈却轻轻晃动,唐宁把这认为是一种否定,这是来自一匹马对自己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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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之后的傍晚,队伍来到了位于杭州城东的钟山,这里历来是文人雅士喜欢游玩的地方。听说孙权以及数不清的帝王、功臣勋戚都葬在这里。
其实唐宁想去看看,正好也是顺路。但是周怀平日里看上去和蔼可亲,一到军中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吩咐下去安营扎寨,生火造饭便在此等杭州即将与自己汇合的一千兵马。
期间严令士兵不许到处乱跑,若有违者,便以逃兵论处。
唐宁本来牵着阿灰晃晃悠悠的都到营寨边上了,一听这话,赶紧又牵着阿灰回来老老实实的等开饭了。
押送粮草的军队伙食却是稀粥,这找谁说理去?唐宁想要抗议,想了想却不知道找谁抗。
这伙人的顶头上司是自己,自己的顶头上司又是周怀。但周怀的顶头上司可就了不得了,那是朝廷啊,你抗朝廷的议,无异于造朝廷的反,那是要杀头的。
于是捧着碗惨兮兮的喝了粥,回去之后,就找成天连人都不敢见的王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