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之后章楶便停了下来,捧起茶碗又抿了一口,笑呵呵的道:“直言心中所想,是件好事,但是大多数的人都没有这个勇气。
老夫身在庆州,才敢偷偷摸摸的说上一两句。
今天把你叫来,不是为别的事情。看在周瑾瑜的面子上,老夫便要劝你一句。你可知老夫要劝你何事?”
唐宁想
了半天也没想出来自己最近做了什么糊涂事,挠了挠头,拱手道:“还请安抚使大人为卑职解惑。”
“三月份从庆州发出了一封折子,刘挚看完之后直接呈给了官家。官家批阅之后,朱笔一挥,庆州便多了一个权环庆路医官都监。
如果老夫说的不错,这折子应该是你发的吧?”
唐宁点头道:“是卑职没错。”心中却想,难道这老头是个直男癌?见齐献瑜得了官做,心中不爽?
不过细细一思量,唐宁觉得也不至于,于是便按下心中想法,静待下文。
章楶靠在椅背上,放下茶杯,手臂却搭在桌子上,食指轻轻敲着桌面。
“也许你的出发点是好的,但你的所作所为却给你自己带来了麻烦。
你这封折子实际上的意义与荆公的变法之举没什么区别,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