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有几分想笑。
她对自己这个父亲,可以说是失望到了极点。
第二天早上本该去常熙斋给老太太请安,但昨天苏耀说让她禁足两天反省一下,所以她今天出不得沁竹轩的门。
苏锦瑶和苏婉瑶在请安过后来到了沁竹轩。
“你可不知,这次的事给七姐姐张狂坏了,恨不得站起来给我们两巴掌。”苏锦瑶说“还有那二娘子,今早父亲也在常熙斋,她又是哭又是说自己多委屈的,还说昨儿喜鹊的事,说喜鹊的娘老子都病了,她老子爹病死了,家里只有一个老娘一个哥哥是多么多么可怜,听的祖母差点把她轰出去。”
“咱们祖母的脾气可是个暴戾的。”苏韵瑶只一边嘴角在笑。
一夜过后,她嘴里的口子有些发炎,肿胀的更厉害了些,直显得她半张脸都红肿了几分。
苏婉瑶有些担心的说“七姐姐不会又对付咱们吧?这才过几天好日子啊,她们怎么又被放出来了…”
话音刚落,璃笙从外头快步进来,弹了弹斗篷上的学珠“姑娘,定国公家白小公爷来了,点名说要见您。”
“这大雪刨天的他来做什么?”苏韵瑶问。
昨天的雪白天还小些,下午停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