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都难了。
这几个人都有个共同的特点,钻牛角尖,嫉妒比自己长的好看的,嫉妒比自己招人喜欢的,还都明着暗着喜欢耍点小手段,这也就罢了,害人就是她们的不对了。
苏韵瑶叹了口气,同为未出阁的姑娘,她突然觉得自己跟她们相比,就像是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
当然,这种话她是不会与白楚恒说的,不然遭到白眼是小事,说不定还会被他笑话一通。
回到苏家,何念宁的人赶来将喜鹊今天一整天的行程都说了个仔细。
她出了苏家以后,身边还有两个人再盯着她,估计是曹千怜的人。她先是去买了些丝线,接着买了两包点心,再然后,她去了个破庙。
何念宁的人没继续往里跟了,因为外头守着好几个人,稍微多前进两步都会被发现。
他们依稀瞧见喜鹊出来以后好像抹了抹眼泪,手上的点心空了,只剩下了她买的一些丝线,接着她又去了个地方喝了壶茶水,然后便回了苏家。
“等等,喝茶水?”苏韵瑶问“她在哪喝的茶水?”
“就是城东喧庆路那儿,她要了壶茶水以后没再要别的,那两个一直跟着她的也坐下一起用了。”
“你们还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