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着明玉几人二十岁左右的年纪,这几人,包括最年长的明书,都是跟着她屁股后面长大的,对她的依赖重得很。
“好啦,还像个小孩子一样。”
严卓看明玉撒娇的样子心里有点痒痒,手指动动,想摸头。算了,又垂下头,不是时候。
舒姝几人叙旧的时候这边席洲也收到消息知道同一教来人了。
他微眯着眼手指捻了捻笔杆:“请同一教教主前来一见。”
一旁的属下当即领命:“是。”
舒姝走进书房的时候正巧席洲好兴致的作画,画上只有一小儿,举着拳头大大咧咧的笑,小儿跟前一尊石像被砸个粉碎。
勾下最后一笔,席洲缓缓放下笔。
“这是舍弟幼时的样子,徒手砸碎了一块大石,高兴得很。就笑。”
谈起弟弟时的席洲哪里还有平日大魔王的气势,不过一个再平凡不过的哥哥。笑着,带着温情。
只是等他再抬起头时,哪里还有半点的温情。
“可现在,他死了。”目光里有的只是满满的寒气。
舒姝一挑眉,随手挑了个座椅扯到桌前,再靠上去。
“嗯哼?席教主同我说这些作甚,人可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