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差不远了。
会恨他吗?......不会。
望着顶上房梁,她渐渐闭上了双眼。我不会恨他,但不想再见他。
“姝姝。”
薛崖猛地坐起,大口大口的喘气。
他梦到了舒姝穿着当年初见的红衣无声地躺在那里,没有呼吸,没有脉搏。
不会的,舒姝不会出事的,只是梦。
对,只是梦。
许久,他才从梦魇中回过神来,却仍是心神不宁。
索性直接起了床到后崖处练剑。身姿矫健,形影蹁跹。茫茫大雪之中一袭青衣的薛崖不停地舞动手中的剑,远远看来当真一副难得的美景。
剑影翻飞间,一幕幕舒姝的影像浮现眼前。
“你叫什么?”她言笑晏晏望向自己的娇俏模样。
“你既帮了我,这东西我便分你一半。”她忍痛割爱却故作大方的模样。
“薛崖,你同我共建这同一教吧。”她眼里带光,面含期待的模样。
“薛掌门,别来无恙。”失约后多年再见,她面带嘲笑的模样。
“薛掌门,还未恭贺继任大喜。”她含笑看他,笑意却不达眼底的模样。
“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