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陛下与我在西苑赛了一回,跑了十里,为夫堪堪赢了一个马身之距。”
“你赢了陛下?”窦氏那保养得珠圆玉润,风韵犹存的俏脸微微一僵。
“怎么了?”看到窦氏的脸色,李渊有些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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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我与表兄,不对,是跟陛下也常常驰赛,输赢都是常有之事。”
窦氏轻握住了李渊的显得有些肉呼呼的大手,轻言慢语地解释道。
“那是过去,而非现在,过去的他是你的表兄,如今的他,可是陛下,大隋的皇帝。”
“而且他的脾气,可也与过去变化甚多,所以,妾身以为,此事,怕是会不妥当。”
“夫人说的是,那改日,为夫设法输给陛下。”
李渊看着这位秀外慧中的爱妻,认真地考虑一番道。
窦氏看着夫君,略一沉吟之后,摇了摇头。
“输给陛下虽也是个法子,可是陛下已经被你落了一回颜面。
他短时间内,怕是不会与夫君再赛。妾身觉得夫君不如忍痛割爱,将那良马,献予陛下。”
“啊……”李渊一呆,不禁有些难为地道。
“娘子,区区一匹良马而已,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