荥泽县的三位大佬,全都立身于堂前,看着这位抱着一件披风,眼角发青,瑟瑟发抖的少年郎君。
听了陈管事的一番言语后,许县令朝着陈管事低声道。
“你且放心就是了,本官自会仔细地查问一番。”
这才转过了头来,目光威仪地打量着瑟瑟发抖的长孙无忌道。
“你说你叫长孙无忌,是金紫光禄大夫、扬州大都督长孙晟幼子。可有人证,或者是物证?”
长孙无忌表情是那样的悲苦,缓缓地摇了摇头。
“我如今孤身一人,哪有人证……至于物证,也随着我躲避追逃,掉入江中之后,也失落了……”
许县令直接就呵呵了。“那你的意思 就是说,你一无人证,二无物证,不过是自称长孙无忌。”
“想要证明你的办法,其实也还有。是你自己说,还是由本官来提醒于你?”
长孙无忌两眼一亮,大声地答道。
“有的,我舅父高士廉在东都鸿胪寺司仪署任职治礼郎。
他可以证明我的身份,还有就是,只要我妹子见到我,定然也能够证明我的身份。”
一旁的胡县尉抚着浓须,两眼微眯成缝。三人交流了下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