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母尖叫,“这是在我刘家,你们怎么敢,怎么敢,老头子,老头子,你看看他们周家多过分,这样的儿媳妇早就该休了……”
“你闭嘴!”刘老头恨恨地看了周二郎和周四郎一眼,知道今天是不得不谈,想了想,他忍痛道:“和离可以,嫁妆,当初老大家的嫁妆一直是她自己拿着的,我们家并没有管,不过她这些年在我们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们愿意凑钱给她弄一份同样的给她。”
意思是再要赔偿就不可能了。
老周头冷笑着没说话,小钱氏则上前一步道:“亲家公,我大姑子的嫁妆你知不知道我不知道,但亲家母是一定知道的,当时她带进来的两床被子,除了自己用了一床外,还有一床是亲家母抱去自用的,亲家公每天躺着,都不知道被子是我大姑子的陪嫁?”
刘老头有些尴尬。
小钱氏继续细数,东西是怎么用的,再没人比周喜更清楚的了,那毕竟是自己的陪嫁,一笔一笔她全给记得清清楚楚,两只樟木箱笼,她的新房放了一个,还有一个也是被刘母拿走的,如今就在她的房间里。
当时周喜想的是,反正两个箱子她也用不了,她嫁进来就是一家人了,婆婆开了口,她总不能不给,不过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