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大人放心。”
魏知明白了,点了点头后道“如此就好运作得多了,你放心吧,我会安排的,只是你们得耐心等一等。”
“是,”刘氏拜谢,“老身先替周家,替满宝,更替启儿谢过魏大人。”
“快别如此,”魏知扶起她,叹息道“周银夫妻义薄云天,魏某人也不过略尽绵薄之力而已,连冤屈都不能替他们伸。”
刘氏嘴巴张了张,到底没问出来。
其实她有些不明白,哪怕她已经很聪明,她也不解,犍尾堰已决堤,堤坝就摆在那里,那就是赤裸裸的证据,怎么就定不了他们的罪呢?
那是益州王的封地,要说益州王和剑南道节度使不知,打死她都不信。
连她一个妇人都明白的道理,怎么朝廷就是办不了他们?
朝廷还真不能办他们。
目前,连益州刺史都是以渎职的罪名被召回京城问罪。
不错,是召回,而不是拿回,他是可以自己带着随从慢悠悠的往京城走,只要在吏部给的最后期限内到达京城答疑就可以。
因为目前,除了大家的猜测外,谁都不能说犍尾堰就是偷工减料,以至于堤坝决堤。
因为在魏知赶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