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九月的话还未说完,便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掐住了她的喉咙,让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又是这样,每次只要她想说出自己重生的事情就会这样,好像一直有什么东西在阻止她。
她也尝试过,想要用笔写下来,可每次刚一动笔,整只手都会变得麻木,一动也动不了。
唐泽并没有注意到白九月的异常,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怎么收拾凰千浅。
凰千浅离开教学楼,还没有走到校门口,便又见到了一群熟悉的人。
“二子,这位面的黑衣人真多呀。”
凰千浅不由得感叹起来,早上克兰斯来找她,带了一群黑衣保镖。
现在又来了一群,让她猜猜,一定又是唐泽那个小表砸。
黑衣保镖们将凰千浅带上了一辆车,凰千浅十分配合。
车上,凰千浅一脸淡定的掏出手机,找好拨号页面。
“要多少?”黑衣保镖们被凰千浅问的有些懵逼。
“两千万够吗?够的话我让我哥打钱。”
他们终于明白了,原来她以为自己被绑来是为了要钱的。
“坐好,闭嘴。”
凰千浅“切”了一声,淡定的收起手机:“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