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南仍旧板着脸,便立刻识趣的走开了。
不一会儿徐老板又打发男服务员送来一瓶酒,橙黄色的液体在灯光的反射下显得晶莹剔透。
姜斐然执起,分别给自己和陆归南都倒上,然后举起酒杯挑衅的说道:“怎么?出去几年连酒也不会喝了?”
陆归南冷哼一声,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果然还是吃这套,姜斐然得逞似的笑笑,又将陆归南空了的酒杯倒满。
“要是老胡在这肯定又会说你矫情”。姜斐然的神色忽然变得悲戚,他出神的望着四寸见方的小舞台感叹道。
舞台上灯光通明,一个留着胡须的中年男人闭着眼睛正沉醉于自己的歌声里,仔细看去那粗狂不羁的样子和老胡似有三五分像,可等他睁眼便一分都不像了,老胡的那双眼最是奕奕,哪像这人暗淡的让人烦躁。
听到姜斐然提起胡登天,陆归南脸上的表情终于变了变,他抖着嘴角半天才问出一句:“他什么时候出来?”
“两年吧,在里面表现好减刑了”。
“上次我去看他,他还说你小子不够意思,走了这么多年也不回来看看他,如果他出来的时候你还不回来的话,他就打算和你绝交”。说完姜斐然看着陆归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