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铁青着脸坐到沙发上,堪堪的气了良久,才缓过神来从西装外套的口袋里掏出烟盒,他低着头从里面咬出根烟点燃,然后横躺在了沙发上,他的腿太长,所以三分之一都搭在外面。
就这样在沙发将就了一夜,第二天天色刚亮起,陆归南就睁开眼睛,他伸手摸了摸从茶几上又拿起烟盒磕出根烟,叼在嘴上未等点燃,便想起什么从沙发上坐起来,他盯着卧室的门看了一会儿,才拿起打火机将烟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之后,陆归南站起身走过去伸手试图拧开门,可里面仍旧上着锁。
他无奈只得夹着烟去了洗手间,站在洗手池前陆归南边抽着烟边看着镜中的自己,此刻的他神色颓废,双眼布满血丝,下巴上青黑的胡茬渐生。
在国外时即使度过了一段那样的日子,他也不曾这样萎靡过,可如今却为了一个女人甘愿至此,最近他时常一扪心自问到底值不值得?但即使不值得又怎么样,他不是早已控制不了自己的心的吗?
他抬手打开水龙头放了一池子清水,然后捏下自己嘴角的半根烟扔在里面,烟头的闪烁着的橘色火光遇水瞬间熄灭,他没办法对陆轻风下狠手,所以成心用这种幼稚的方式来恶心她。
走出卫生间,陆归南弯腰捡起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