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柔顺了不少，从前，她看谁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可现在脸上总是带着笑容。
“可以吗？”何婧欢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
“可以”。
“不过时间不要太长”。护士又嘱咐。
“好的”。得到允许，何婧欢才放心的推着陆归南走向楼梯口。
“我以前是做什么工作的？”大概是年龄相仿，陆归南面对何婧欢很放松，他有很多问题跟尹素锦问不出来，可跟何婧欢却自然而然的吐露出来。
“你呀……”。何婧欢顿住，她斟酌着该怎么形容？
陆归南也追问，安静的瞪着。
“你很厉害的，是个大老板，管理了一家大公司”。为了让自己的话又说服力，何婧欢还竖起了大拇指。
陆归南无语，看她的目光像看傻瓜一样。
“不信？”显然，何婧欢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形容过于简单，可在她心目中陆归南确实是这样，她从小崇拜陆归南，陆归南在她心里是无所不能的存在，比超人还厉害。
“待会儿肖旭来了你可以问他”。何婧欢又把这烂摊子推给肖旭。
“肖旭？”陆归南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