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不怪你,侯府势大,我们得罪不起,遇到他们只能算我们倒霉。”凌达拍了拍聂安的后辈安慰道。
“义父,这是钱。”聂安把十文铜钱递给了凌达,凌达收了起来。
两人休整了片刻后,也准备离开集市回家了,柴火也没了,不过今天那个青年却给了十文铜钱,也不算空手而归。
聂安努力搀扶着凌达准备离开集市。
路上的一个吆喝声吸引了凌达。
“看病…看病,两文钱一次。”
吆喝的那个,身前有一个不大不小的木桌,一身灰色大褂,八字须,透露着儒雅的气质,看起来也像个医者。
凌达拉着聂安走到了近前“大夫,可以给我的义子看看病吗?我有钱。”
医生打量了聂安片刻后,露出了微笑:“可以,先钱后医。”
“义父,我不需要治,我们回去吧。”聂安道,刚才的一幕让他充分自责,如果不是自己,义父也不会遭受这种无妄之灾,现在,他怎么可以用仅剩的钱再来治病。
凌达没有听聂安的,反而逃出了两枚铜钱,放到了木桌上“大夫,麻烦你了。”
“义父。”聂安本想去夺两枚铜钱,可是医生已经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