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个冷静的旁观者,平静,缓缓。
    “为首的是白狼弓骑副帅那雷翰,他以白衣为要挟,扔下来一根绳子,令我自缚双手。”
    说到这,胡边草的声音里多了一丝颤抖,接着他深呼一口气,继续说道:
    “那晚,我身负重伤,只身一人返回大汉。”
    “我的身后,是一场熊熊燃烧,久久不灭的滔天大火!”
    “是五百白狼弓骑慌不择路的四散而逃!”
    “是尸横遍野的三百狼牙!”
    “是被我击穿了心脏的白狼副帅那雷翰”
    突然,胡边草神色悲悯,怅然许久才悠悠道来:
    “也是,我的白衣。”
    话罢,胡边草闭上了眼睛,伫立在原地久久不语。
    李安民听闻这样的故事,心中也染上了一抹悲色。但他知道,那种痛苦,他可以理解,但永远不会感同身受。
    陈凡凡不明白为何胡边草会突然说出这样的故事,他只是觉得心中有些痛,甚至隐隐有些同情眼前这个身材矮小,却威能极大地黑袍将军。
    听完这段话,魏先同也止住了脸上嚣张的狞笑,静静地沉默不语。
    “同儿,你很聪慧,何况你我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