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听了此话之后眼中闪过一丝怒色,他知道嵩山派势大,他得罪不起,便深吸了一口气,问道:“不知道左盟主此令,是何用意?在下金盆洗手,并不违背武林道义,左盟主虽是我们五派共举,五色令旗也是我们五派共制,但这种私事,应该不牢盟主费心吧?”
说出此话之时,他虽然面色平静,但声音却已微微发颤。
那汉子却冷声说道:“这是家师的命令,弟子不知他老人家的实意,不过家师定然是为了刘师叔您好,刘师叔只管听命便是!”
他虽然嘴里称呼着刘正风为师叔,但语气上却没有什么恭敬的意思 ,说罢之后,他也不再看刘正风,而是走到岳不群定逸天门等其余五岳剑派大佬前见礼。
定逸听了则是面露欢喜之色。
她说道:“你师父出来阻止这件事,那是再好也没有了。我说呢,咱们学武之人,侠义为重,在江湖上逍遥自在,去做甚么朝廷的鹰犬走狗?只是我见刘贤弟一切安排妥当,决不肯听老尼姑的劝,也免得多费一番唇舌。”
但刘正风却咬了咬牙,他开口说道:“若这是公事,刘某见令旗如见盟主,自当遵从左盟主的号令,但这金盆洗手之事,又碍到了何人?恕在下,不能从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