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揽上如擒雀拿燕,迎风掀起的黑袍兜帽被穹有道一把按下,随之一起被按下的还有观画蝶欲抬起的螓首,已经心中炸起的言语。
观画蝶最后发出的一声尖锐女声并没有让木槿留意起疑心,她早已被吓得魂不守舍,心中慌乱根本想不了那么多,没了来自观画蝶的束缚,她连忙离开紧贴的墙面,头也不回的朝穹有道与观画蝶离开相反的方向拼命逃跑。
一场戏剧终于落幕,离开了阴暗小巷的舞台,观画蝶心中虽怒,但也没有发作,回想前几天发生的事情,那一巴掌仍历历在目,反正隔着衣物也算不得吃亏,只希望穹有道今后不要得寸进尺。
“你……你赶紧放开我!”观画蝶只是嗔怒一声,都懒得去反抗了。
刚刚她还在听着别人对她说“你赶紧放开我”,现在轮到她对别人说“你赶紧放开我”,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啊。
她刚刚只是轻轻碰了木槿的腰一下,木槿都快要哭了;而现在她被穹有道揽在腋下,一臂揽腰一圈,腰侧能够清晰感觉到穹有道掌心传来的温度,即便隔着黑袍与衣物,还是那么炽热,是不是也该大哭一场?
比起木槿被“陌生大汉”按在墙上,观画蝶至少知道穹有道没有恶意,就算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