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让他离开我们半步。”观画蝶侧首于与穹有道所在截然相反的方向,她头也不回,稍微朝槿风的位置靠了靠,然后坐了下来。
“嗯。”槿风点头,然后扭头看向穹有道,“先生呢?”
瞧你这话问的,好像我想离开就能离开似的。
“倒是有些累了。”穹有道抬起手扶着醉酒后有些昏沉的脑袋,缓缓矮下身,见状槿风连忙松开手,让穹有道坐了下来,“算了,哪也不去了,坐等天亮吧。等天亮,一切都明了了。”
“嗯。”槿风笑着,笑得很开心,她左挽右挎,挽挎住左右两边穹有道跟观画蝶的手臂,在中间的她感觉甚是温暖。
今天其实是槿风第一次见穹有道与观画蝶亲密无间的样子,在此之前从来没有见过的。
虽然她曾与穹有道跟观画蝶生活过一段时间,但当时穹有道跟观画蝶一直冷战,观画蝶各种躲着穹有道,直到她离开后,二人才结束冷战,所以她没见过穹有道与观画蝶“亲密无间”的日常生活。
时间稍逝,穹有道靠在槿风的香肩上睡着,感受着身侧拥来的重量,槿风轻轻一笑,她小心翼翼将穹有道缓缓放到,让他躺在自己腿上,更是枕到了观画蝶的腿上。
突然间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