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忙,我们就先走了,”这个话题不用多说,同行的欢心对两人说了一句,就和南宫默元一前一后离开了。
晨运喜一脸哀怨,“我本来都忘得差不多了。现在他们这样一说,我可该怎么面对王后啊?”
还要替她洗澡。
只要一想到她可能吃了那个肉,她就浑身不对劲,直犯恶心。
张毓语已经习惯了,面不改色的道,“形式不由人,就忍着吧。”
不忍她们还能咋的。
晨运喜不像忍,但不忍,她估计就成为餐桌上的一盘肉了。
她一脸愁苦的跟着张毓语来到王后的门口,也没有见到管家,不由问张毓语,“接下来怎么着?直接敲门,还是等着?”
“等半小时吧,”刚吃完饭不宜洗澡,张毓语觉得她们可以再等一会儿。
半小时之后,房间内仍旧没有什么动静,她们准备敲门了。
“等等!”
突然,张毓语抬起的手还没有碰到门,身后传来急促的叫停声。
她转头看过去,是一脸气喘吁吁的秋水。
“怎么了?”她问。
秋水拿出一张纸,递给两人,前面的晨运喜接过来,看了一眼,面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