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阻止,但那些壮汉的表情突然又变得冷淡麻木,让两人欲出口的话就没有来得及说。
“要跟上去看看吗?”阿雅见状问道。
他们能从张毓语两人狼狈的样子看出义庄的晚上不简单,若是任由这几个普通的村民过去,谁知道会发生。
张毓语凝眉,最后却摇头,“不,我们静观其变。”
那些村民最初是害怕,但最后却归于平静和麻木。
那是不是代表,那些人知道晚上的义庄会有什么,甚至可能明白他们会遭遇什么。
但,不得不去。
这是为什么?
她看向时墨,后者微点头,然后一只可以隐身的娇小机关鸟在无人所知的情况下飞走了。
阿雅疑惑,不过看看已经走远的村民,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人生如梦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最后嘀咕道,“我们要不要去问问步戏在哪啊?”
步戏在的话,与他们不同行,但起码能看到他在眼前折腾。但眼下,这么大的动静都不见他,总想探究他去那里了。
“我去问问,”沉默的阿尔从却出言,然后不等她回答,就去找刘大套近乎了。
时墨转头看向同样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