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答案就在花园中。
张毓语,“你眼睛还疼吗?”
时墨摇头,“反倒是能看到一些奇怪的东西。”
张毓语一愣,问,“比如?”
“昨天晚上闯入我们房间的是什么东西,”以及最后的那个字母。
“是什么?”后面的杨钊问。
“一朵很漂亮的花。”
“花?”其他人疑惑不解。
王子康和杨钊对视一眼,眼中都有疑惑。前者又多问了一句,“你能看到?”
“对。所以说因祸得福,”时墨的眼睛已经不疼了。蒙在纱布下的眼睛睁开,却可以似无物般看得清楚四周古怪的存在。
但很疑惑,他看不到张毓语他们。
而且,一旦摘掉纱布,他既看不见人,也看不见古怪的存在了。所以就一直戴着,又不影响什么。
张毓语脸色不虞,王子康见状也不多说,杨钊更不会多说什么。
时墨握紧她的手,怎会察觉到她的不虞。
只不过,这种变化也不好说它是好是坏。
“到了,”最前面的杨钊看着眼前的花园。
花园中的花已经枯败了,但可以看出这些花在往日